第(2/3)页 可对方显然并不满意这样的道歉。 不由分说,在慕念晚抬头的同时一瓶红酒已经朝着她的面门直接泼了过来。 泼了还不甘心,酒瓶内还剩下三分之二的红酒更是兜头浇灌。 这天,慕念晚黑色长裤陪白色派克服,黑色马丁靴,红酒滑过面门低落在身上,最开始只残留淡红色虚影。 等整瓶红酒全部从头顶浇灌下来,白色派克服渐渐染成红色,醒目又刺目。 突然的液体,眼睛闪避不及,有些许进入眼底。虽不至于多刺眼,但难受是肯定的。 慕念晚下意识的闭上。 看不到,以至于行动都变得迟缓,所以完整的承受了那一整瓶的红酒。 等感觉头上不再有液体滴落,慕念晚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因为红酒进驻,她的眼睛有些红。 初睁开,还有些不适应,眨了几下,没那么难受这才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翻找出纸巾。 取出纸巾开始擦拭脸上酒渍。 分明狼狈至极,可一举一动全是从容优雅,脸上更是不见半丝愤怒与难堪。 一群人,由最初的兴奋和高兴,在她的镇定平静之下渐渐消退,继而涌上困惑与担忧。 困惑,她为什么不生气? 担忧她怎么会不生气? 生气吗? 生气的,只是生气解决不了问题,只会增加身体负荷,反倒引起身体不适。 太得不偿失,所以慕念晚不做这样损害自身的事。 擦拭得差不多,她将湿透的纸巾捏在掌心,这才看向对方,绯色的唇勾了勾,陌生的面孔,年轻又富有朝气。 一身装扮奢华又出众。 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娇生惯养。 这让她想起不久前的“泼咖啡”事件。 是不是喜欢贺姝唯的人都喜欢用这样的方式? “泼完了?”慕念晚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