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人都不敢外出,唯有郊区女子监狱外,霍靳深撑伞站在雨幕下。 这一天,霍靳深在大雨下等了一天,也是这一天,霍靳深之后再不曾在监狱外出现。 回到东云海的霍靳深半夜就开始发高烧。 远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 回来的时候一身湿漉漉,还是程妈半夜不放心去看他才发现。 连夜叫来路飞白。 高烧将近四十度。 可男人自虐的不肯去医院。 “我说你是脑子烧糊涂了,你这样自我折磨她知道吗?”劝说不行,路飞白脾气也上来了。 一脚踹翻面前的椅子。 就没见过比他还难搞的病人。 霍靳深靠着床头,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我没事。”嗓音因为高烧沙哑得不行。 没事,没事个屁啊! 这都快烧成二百五了还没事。 “程妈,送路先生出去。” 霍靳深显然不愿多跟他废话,直接赶人。 路飞白:“……” 他可以对病人动手吗? 怎么办,忍不住! 取过医药箱,好在过来的时候东西带得比较齐,他不愿意去路飞白也没办法,只得在家给他挂水。 见他要拒绝,路飞白直接吼过去,”你敢说半个字,我就打晕你把你绑到医院去。” 霍靳深高烧了一夜,在天亮时才稍稍退了一点。 照顾他一夜的路飞白蜷缩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第二天还是被谈话声吵醒的。 声音来源就在卧室。 “霍董,文小姐找到了。”秦逸的声音有些激动,“她的身边还带着个孩子。”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