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而客厅里,傅蕴庭头发湿湿的,刚洗过澡,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电话那头是祁辉。祁辉说:“手表我已经赎回来了,但是心理咨询师这边,咨询室这边有严格的保密协议,无法调取到任何相关资料。“ 傅蕴庭说:“能不能将电话给对方?“ 祁辉很快,便将电话交给了宁也曾经的心里医生。 宁也那边的心里医生接了过来。 傅蕴庭说:“你好,我是宁也的xs。想向您咨询一下宁也当时在f国的时候的心里状况。“ 咨询师道:“未经来访者同意,我无法向你透露来访者的任何相关资料。“ 傅蕴庭说:“那能说说。这些年,她从咨询到结束咨询的状态吗?“ 咨询室那边沉默下来,祁辉已经告知过他有关于宁也的一些事情。 而且当时,宁也来咨询室的时候,状态确实岌岌可危,那个时候。他甚至一度觉得,这个说话声音小小的小姑娘,会永远也走不出来。 而且哪怕她在f国咨询了那么久,但其实很多事情,她也并未真正像他透露。 过了很久,咨询师才斟酌着道。 “我只能说,她当时过来的时候,状态相当差,来访者应该是之前遇到了什么事,已经严重超过了她的临界点。将她心里用来减少创伤性伤害与痛苦的防御机制彻底打破和摧毁,造成她再也无法像以往那样。将所受到的创伤性事件进行压抑或遗忘,从而达到减轻痛苦的效果。“ “她的痛苦无法再进行自我排解,所以她才变得难以走出来,如果可以,家属需要多给她关心与陪伴,她是个非常缺爱的小孩。“ 咨询师的话说完。傅蕴庭这边很久没说话。 傅蕴庭知道,他说的应该是红棉路那件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