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是她派出去值守的禁军靠谱,带回了最新的消息:“京兆尹亲自赶了去,见那情形不敢擅自专断,便将此事禀了定国公。如今定国公在那处宅子大发雷霆呢。但大公子却趁着定国公在场,步步逼问柳茹芸她在跟了三公子之前是否是处/子之身。” 自家人关起门来聊的这些话,旁人自然是不知晓的。 禁军比不得暗卫,秘密监视的本事还略显欠缺,好在他们躲在了那宅子隔壁,也就是大公子租的那院子,将隔壁院子里发生的事儿听了个齐全。 浮婼沉思。 棱齐修问的这个问题,委实是有些尖锐了。 虽说柳茹芸是罪臣之女,但她家未出事前也是四品府邸,她身为府上的嫡女,未曾与人定亲,自然该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即便是她恋慕三公子行事出格了些,以前恋慕时也是未有机会与三公子有过肌肤之亲。 那日在淮炀侯府浮妍的帮衬下成了事儿,自然也只可能是她的初次。 她的完璧之身,自然是也只可能是给了棱三公子。 “怎非得追问这个呢?三公子又如何说?”她问道。 禁军回道:“三公子态度模棱两可,似乎全然不在意这外室在跟了他之前是否不洁,由着大公子闹腾。不过那宅子里有个丫鬟,是跟着淮炀侯府浮二小姐大张旗鼓地故意撞破三公子与柳茹芸那事儿的。她说她记得真真切切,那时并不曾见到落红。事后她整理床褥,也不曾发现。” 没有落红,在世人眼中不外乎两种情况。 一种,柳茹芸身子早已不洁。另一种,棱三公子压根没有碰过她。 放在那有经验的妇人身上,大抵是知晓初尝人事的女子未有落红倒也算不得稀罕事,可世人,哪儿会管这些? 只是不知,柳茹芸是哪一种。 “走吧,随我去一趟。” * 浮婼和两名禁军赶到了棱三公子养外室的那处宅子时,发现大门紧闭,外头还有定国公府的侍卫把守。见此,她先随着两名禁军偷摸着入了棱大公子租的那隔壁院子。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当走到了那堵连接着两处宅子的院墙时,竟见到了本该在皇宫日理万机的周钦衍。 卫如峥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院子里皆是宫里带出来的禁军。 张烟杆替周钦衍打着扇儿,额上冒着热汗,却依旧不紧不慢地徐徐晃着扇柄儿。 年轻的君王坐在葡萄藤下,正一边悠哉悠哉地喝着酸梅饮,吃着那内侍剥好码放在盘中的荔枝,一边听着一墙之隔的另一头的好戏。 一国之君,竟还有听人墙角的癖好。 浮婼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倒是跟着她前来的那两名禁军没想到君上在场,忙行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