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棱老夫人几人听完后得出的结论。可诚宁伯府和定国公府虽因着儿女的亲事有些龃龉,但棱老夫人和华老太君毕竟是那么多年的交情了,两家不可能真的再老死不相往来,也不可能做出此等下作之事。再者,为了修复两家关系,那阵子齐修没少往诚宁伯府走动,赴宴不在少数。若非如此,他也便不会在诚宁伯府赴宴离席后着了道儿,在归府的马车内和柳氏做出那般丑事。 至今那可疑的车夫一直未查出,而将柳氏迷晕带到马车上的人也没有头绪。 难不成,真的跟伯爷夫人有关?是诚宁伯府想要对付他们定国公府? 就因着当初的小儿女官司,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 定国公府自是不知晓伯爷夫人吴氏和柳长津那桩事,也就无从知晓吴氏庄子上的管事为何会犯下此事。 周钦衍从暗卫处得知此事时,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柳茹芸。 既然柳茹芸能令吴氏买凶杀人,那么便极有可能令吴氏做些其它的。 这个时候,他便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气糊涂了,直接一个“暴毙”赐死了吴氏,却听了老君上和老君后的意见不再深究。早知此事还涉及了长公主,他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即便是挖地三尺也要将所有的真相给挖掘个透彻。 如今,吴氏背负着那些个秘密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他却还得费尽心力继续查下去。 “老烟杆,你安排下去,未时出宫。” 张烟杆一听,当即便唬了一跳:“君上,万万不可!老君后娘娘吩咐了,您的冠礼在即,闲杂人等出入较多,宫中提高戒备,您不可涉险出宫。就连老君上想要偷摸着将早就相中的颇有姿色的当垆女弄进宫来,也被挡了回去。” 将他与没了实权且贪色成痴的老君上相提并论,看来他这总管当得也是太闲了。 年轻的君王睥睨着他,慵懒而笑:“老烟杆,你觉得在这宫中,本君与母后的话,谁的更管用?” 知晓自个儿是触了逆鳞,张烟杆慌地下跪。可他却依旧苦口婆心般劝说:“君上,老奴知晓您是为了什么而出宫。您吩咐一声,自有旁人将那吴管事的事儿传给浮娘子。且这日头酷晒,您又何苦亲自走这一趟?” “本君何时说过出宫是为了去见浮氏?这些年琢磨本君的心思,你倒是琢磨出了个自作主张自以为是了!”君王斥责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甚至语气中都听不出丝毫的怒意,反倒是淡淡的嘲意。 可越是如此,张烟杆听在耳中便越是觉得心惊。 他跟在君王身边多年,擅自揣摩圣意早已不是一日两日。因着这点子本事,他得以一路走到如今的位置,且还能受人孝敬,在朝官中也颇有脸面。 如今一招不慎,他仗着自己的资历说出些僭越的话,竟是惹了君上不快。 天子之怒,他万万不敢承受。 张烟杆将头压得极低,言词恳切:“老奴不敢!前脚君上您得了有关于那定国公府的消息,老奴便猜想您为了查出真相必定是要将这些消息与浮娘子互通有无的。且您又让奴才安排出宫,老奴便斗胆猜想您是为了亲自将此事告知浮娘子。是老奴不该!妄自揣测!但老奴绝不敢自作主张自以为是,请君上饶老奴这一回。”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的脑袋埋得过酸,忍不住想要动上一动。 最终听得头顶的人落下一句。 “你让人跑一趟诚宁伯府,就说本君要见她。她是希望本君亲自登门,还是希望另寻个地儿。”至于定国公府查出的这桩事儿,他还没必要亲自知会浮婼。她若连这点儿都查不到,也就无需领这一桩差事了。 闻言,张烟杆瞠目结舌,这才恍悟自个儿犯了大错。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君上正对那孙三小姐感兴趣。且定国公府的事儿还与诚宁伯府伯爷夫人扯上了关系,君上借着一些由头贴近些与三小姐的关系,自然是顺理成章。 果真啊,不愧是京师第一才女,即便美貌不及旁人又如何?那满腹诗书便已胜过万千贵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