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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初眼睛一亮，道：“那你再给我做点技术支持呗？”

    系统还没说话。

    灵初又是一笑，“你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系统小人看着她：“……”

    说实话，它觉得灵初仿佛已经在磨刀霍霍向猪羊。

    系统沉寂了几秒，“可以。”

    “耶斯！”

    灵初闻言，高兴不已，立即兴奋地哼着小曲，去洗漱了。

    系统回到虚拟世界，忽然沉默下来。

    它怎么感觉，它被忽悠了。

    如果灵初一开始提到，要它提供信息支持，它还有机会直接拒绝。

    但灵初却先提了开启生死薄的功能，让它拒绝后，便没办法拒绝第二次。

    毕竟，灵初开始抠字眼，说是互帮互助，什么都不帮忙，好像它这个系统做得不到位。

    系统现在有点怀疑人生。

    ……

    灵初洗漱完出来，躺在床上，兴奋得有点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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