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乔予把退烧药给吐了出来,用手背用力的擦着嘴唇,“恶不恶心?” 这个罗达平时装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还会趁人之危。 她是生病了,没力气推开,但她不能坐以待毙下去……节目组的人呢?死了吗?这种事都不管?还有没有王法? 乔予气的想哭。 薄寒时太阳穴突突的跳,“……” 她真是各种挑衅他的耐心。 要不是来之前吃过几粒碳酸锂片,控制脾气,他现在恐怕连折断她脖子的心都有了。 他又剥了颗退烧药,这次没再那么喂她。 冷白指骨捏着她的下颌,直接逼她吃。 乔予挣扎的厉害:“罗达你放开我……” 等她病好了,她就要去起诉他。什么恶心人……竟然敢在节目组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 她委屈的气哭了。 薄寒时看她通红的眼角,心脏处被扯痛了下。 他抱住她,嗓音低沉的柔声解释道:“你再仔细看看,我是谁。予予,才七天没见,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他低头,与她额头相抵,黑眸灼灼的注视着她。 乔予似是不信,她吸着鼻子说:“薄寒时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他在陪别人。” 涠洲岛刮台风,轮渡停摆了。 薄寒时上不了岛。 她只是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才会出现幻觉。 薄寒时已经交了新的女朋友,怎么还会来找她? “在说什么傻话。” 他曲起长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下,算是她喊错名字的惩罚。 乔予疼的皱眉。 他已经执起她的小手,探到他左胸口处,“摸摸这里是不是有个疤。” 不止有个刀疤,还有个纹身,y。 她一时懵了,分不清现实和虚妄,只呆呆地看着他的左胸膛。 薄寒时吻了吻她的眉心,“乖宝,吃药好不好?” 她额头的温度,越来越烫了。 也难怪她认不清他是谁,再这样烧下去,脑子该烧坏了。 “薄寒时……?” 她抬眸,看着他。 罗达不会喊她“乖宝”,七年前的薄寒时,会。 所以,这是梦。 只有七年前的薄寒时,才会这么宠溺的喊她乖宝。 乔予眼眶湿了,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仰头,靠近他,想看清楚他的五官……她已经烧到视线昏花。 薄寒时轻笑了一声,以为她是想吻他,大手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完全抱到了怀里靠着,“先吃药,待会儿给你亲个够。” 第(1/3)页